天璇老字号面粉厂

天璇遗民

【all光】朱雀 03

开虐开虐了

夜宴梗,就是太子的青梅结果成了皇后然后又成了皇后然后搞事情

就是想写all光

裘光,啟光,执光,钤光,仪光 预定

啟昆三个儿子,裘振蹇宾孟章,一个弟弟执明

皇室子弟有名无姓

古代abo预警,没女人的那种【滑稽】

借用一握灰太太乾元中庸坤泽的说法

齐蹇不拆不逆

本人光吹

ky出门右拐不然见一个打一个

Let’s go!

 

而在千里之外的钧天王城,却并无人知晓两个少年的这番情意。这两个少年也并不知晓,王城中即将发生的一切,会将所有人卷入怎样的一个洪流中。

 

 

这几夜天现星变,若木华沐浴斋戒,在天官署中的月台上瞻仰天象。忽一阵风来,卷开密布的乌云,露出皎洁月光。若木华手中符纸随风顷刻燃尽,忙掷入铜盆中,照着桌上摊开的《五星占》掐指。

此时月明甚异,如中秋般盈满。虽值盛夏,天空中井、鬼、张、翼、轸等南方星宿却异常明亮,若木华吩咐人取来纸笔描下,将将绘好,一瞬乌云又来,天空又复一如前几夜黯淡。

“此南方星宿汇集,现在又非冬春,可见有大异。”若木华心想。

他细细揣摩了一个晚上,第二天朝后,便未回天官署,而是往兴乐宫求见啟昆。

 

 

啟昆执掌朝政多年,虽并不倚赖周易之术,但也并非不信。“国师求见,可是天象有异,大势有变啊?”

若木华跪下道喜:“臣恭喜陛下!”

啟昆摩挲着右手上一枚黄玉扳指,唇边微露一缕笑意:“哦?不知这喜从何而来啊?”

“臣昨夜夜观星象,南方七宿竟此起彼伏,栩栩似神鸟,是有凤来仪之吉兆啊!”

啟昆抬眉:“南方七宿乃神兽朱雀,虽是祥瑞,这有凤来仪,又是何说法?”

“陛下可曾听闻,‘南方朱雀,众禽之长,丹穴化生,碧雷流响,奇彩五色,神仪六象,来导吾前’。”

“国师的意思是?”

若木华面上一派得意之色:“南方朱雀,乃众禽之长,出于东方君子之国,现则天下安宁。此时朱雀星现,必是凤凰临世,陛下若能取之伴于身侧,我钧天定能尽掌天下局势!”

啟昆摇头笑道:“国师既如此说,那么这现世的凤凰,是何人?伴于朕身侧,又需何名位?”

“南方朱雀,此人必出生于南境,凤凰又是雌兽,绝非凡品。此人若得,定是南方诸封国中一位极出挑的坤泽,堪当母仪天下之大任。”

啟昆失笑道:“国师这不是来寻凤凰,竟是来替朕做媒了。”

若木华慌忙俯首道:“臣不敢妄言!凤凰临世,所言非虚,望陛下明鉴!”

 

 

啟昆从王座上起身,笑着扶起若木华道:“朕知道国师一心为国,你说的话,朕自会考虑的。国师夜观星象这么多天,想来也疲乏了,朕赐你肩舆,回府休息去吧。”

赐肩舆已是荣宠,若木华谢了恩,退出殿外。

“南方朱雀,……南方。国师这一辨天,竟替朕出了个好主意。”啟昆心中想,遂扬声道:“来人,拟旨。”

天璇风俗,坤泽长到十五岁,便是成人了,行了及笄礼,算是待嫁之身。陵光是天璇侯唯一的子嗣,又有这惊人之貌,因此他的十五岁生辰,必然是清静不了的。

可即使如此,天璇侯却万万想不到,会迎来一位不速之客——当朝丞相魏玹辰。

此时尚不是寿宴的正日子,天璇侯正与管家商议入席排布,便有人来通报,说魏丞相奉旨前来贺寿。天璇侯忙一面命人将陵光喊来,一面出去迎接。心中正奇怪:“自王城到夏文城绝非一日之遥,如何魏老这一路竟毫无消息?”

陵光彼时正在自己院内发呆,裘振出城练兵,也不知赶不赶得及他的生辰。听说王城来了人,他皱了皱眉,迅速换了衣服出去。

魏玹辰是三朝元老,德高望重,深得啟昆信重,更重要的是,他出身天璇世家,与天璇王更是交情非浅。啟昆派了他来给陵光送贺礼,想必其中别有用意。

父子二人不敢怠慢,迎魏玹辰至书房中,寒暄过后,天璇侯让陵光给魏玹辰行礼。魏玹辰推道:“这可使不得。”

天璇侯笑说:“方才是官面上的礼数,这个礼,却是让他见过同族的长辈,魏老就受了吧。”

魏玹辰笑道:“既如此,我也少不得托大了。”

陵光规矩跪下,行了个大礼,魏玹辰受了,又赶紧扶他起来,笑道:“我上次回天璇,还是你百日之时,真是时光易逝,转眼间世子已经长成了。”

天璇侯叹气说:“正是呢,为着他,我也不知操了多少心,也算不辜负他父君了。”

陵光的父君、天璇侯君,也是魏家族人。魏玹辰道:“我此番前来,特带来了陛下亲赐的贺礼,世子不妨去看看。可中不中意?”

陵光见他是另有话要与父侯私下谈,谢过就退下了。书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。

天璇侯心中惴惴,问道:“魏老有话,不妨直说。陛下此次派你来天璇,只怕不只是为了小儿的寿宴吧。”

魏玹辰方敛了笑意,低声道:“是陛下。陛下有意让世子进宫。”

天璇侯一惊,打翻了手边的茶盏,他也顾不得茶水打湿了袖口,急道:“让光儿进宫?这又是为何?我并无开罪陛下之处啊?”

魏玹辰摇头叹气道:“先下钧天只有四封地,天枢尚未成气候,天玑是二皇子的封地,与他不相干。只有天权天璇能安一方,陛下早有戒心。正逢国师夜观天象,说凤凰现世,必能福佑钧天。陛下,不过是借这个时机,想要拿捏天璇罢了。”

天璇侯急道:“区区国师之言,怎可当真!光儿才十五岁啊!要他进宫去,不等于羊入虎口吗!”

魏玹辰安抚道:“我有一言,不知侯爷愿不愿听。”

天璇侯拱手道:“只求魏老救命了。”

魏玹辰捻一捻长须:“陛下如今近不惑之年,膝下有三子,只得太子一位乾元,后宫又空虚多年。世子若入宫为后,未尝不可。”

天璇侯为难:“可光儿也是我唯一的孩子……”

“陛下曾与我说过,‘天璇世子为后,若得子,可为下任天璇主君’。现在且不论世子进宫能否养育子嗣,陛下这圣旨一下,于公是为钧天社稷,于私是为繁衍后嗣,天璇就是抗旨,也师出无名,反而落了口舌。”

“可光儿若是没有子嗣,那天璇岂不是后继无人?”

魏玹辰微微笑说:“……这原不是我该说的话。只是天璇侯若无子嗣,不过挑选旁支的收养来,又岂会真的因为这个而覆灭呢?”

天璇侯沉吟片刻。啟昆帝这一出手,果真让他毫无反击之力。封天璇世子为后,还许下若有嗣可即侯位的承诺,看起来是皇恩浩荡,可这个子嗣生不生的下来,就算生下来了,若是乾元,又怎甘心让他回天璇做个侯爷——那可是皇帝的骨血啊。

若抗旨,天璇兵粮虽可,却无大将,真打起仗来,不过负隅顽抗罢了,胜算不大。

而陵光才貌确实过人,谁说啟昆帝不会迷上他呢……

思定,天璇侯起身道:“既如此,多谢丞相为吾儿筹谋。三日后便是光儿的及笄礼,请丞相,务必赏光啊。”

魏玹辰笑着点头:“那是自然。也请世子好生准备着才是。”

“父亲,你在说什么呢……你在同我说笑呢是不是?父亲你回答我!”

陵光的广袖如枯蝶的翅膀般垂落,他连连后退,又怒不可遏地质问着他的父亲:“所以你就拿我换了天璇的太平是吗!你竟一点也不顾及我!”

天璇侯心痛道:“若有其他退路,父亲又怎么舍得让你进宫去。只是陛下圣旨难违,你若抗旨,便是置天璇子民于不顾!”

“那我呢……我就要这样被送给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人是吗?陛下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爹了,父侯!”

陵光哭喊着砸碎了一柄白玉如意,那是他往日最爱摩挲的一件爱物。他说出这大不敬的话,却不敢说出自己抗拒进宫的真正原因。

裘振。裘振走时塞进他手心里的那枚玉珏,还挂在他的胸口呢。那玉珏方才还如心口一般火热,现在却冷得像块儿冰,坠得他一阵一阵地心痛。

“我不要嫁……”他绝望地跪在天璇侯脚下。“爹,我求求你,我不要嫁给别人,我愿意做一个庶民,也好过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……”

天璇侯慈爱地抚过他的额头:“我知道你是为了谁……爹知道。可是从今以后,你只能把你和他的所有,都死死烂在肚子里。”

“我只是喜欢一个人……我连喜欢他都不行吗……”陵光的泪慢慢溢满了脸颊,打在精心织造的藕合色衫子上,渗出血一般的颜色来。

“太子殿下的储君之位,并不想你所想的那样稳固……陛下正值盛年,不会喜欢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大儿子的。若是被别人知道了,就是淫母的大罪。光儿,你忍心吗。

“父亲太纵容你了。你生来就是世子,享尽了人间的富贵。天璇百姓以血肉来供养你,现在到了你来保护他们的时候了。光儿,你虽然是个坤泽,但也是天璇未来的主人,你父君生前对你说的,你可曾忘记?”

陵光摇头:“父君教我要爱民如子,要承担起王侯的责任来,要守一方水土,护一方百姓。”

“你可以去追求你的爱情,可无论太子能否为你抗旨,天璇的百姓就危在旦夕了,太子这辈子也就毁了……”天璇侯蹲下身去抬起陵光的脸:“光儿,回答父亲,这是你想看到的吗?你今后与太子喝下的每一滴水,都将是天璇百姓的血泪,你开心吗?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长相厮守的话。”
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

“光儿,回答父亲。你选太子,还是陛下?”

陵光爆发出一声凄惨的喊叫:“我嫁!我嫁还不行吗!我嫁!”

“好孩子。收拾好自己,三日后你就是大人了,也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。我的光儿这么美,陛下会喜欢的。”

天璇侯颤抖着手离开了。他走出那芬芳氤氲的园子,耳旁似乎还隐约传来陵光凄厉的哭声。

“裘振——!”

那似乎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他从儿子口中听到太子的名字。

未完

虐得自己内伤。。。syy

丞相和天璇侯水都很深,当然启昆更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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