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璇老字号面粉厂

天璇遗民

【all光】朱雀01

【all光】朱雀

夜宴梗,就是太子的青梅结果成了皇后然后又成了皇后然后搞事情

就是想写all光

裘光,啟光,执光,钤光,仪光 预定

啟昆三个儿子,裘振蹇宾孟章,一个弟弟执明

皇室子弟有名无姓

古代abo预警,没女人的那种【滑稽】

借用一握灰太太乾元中庸坤泽的说法

齐蹇不拆不逆

本人光吹

ky出门右拐不然见一个打一个

Let’s go!

 

  

南方朱雀,众禽之长,丹穴化生,碧雷流响,奇彩五色,神仪六象,来导吾前。

天璇侯世子陵光出生的时候,正是午时,南边的天空却出现了火烧一般金乌形状的红云。一声响彻天璇都城的晴雷过后,小世子降世,红云也随之消散。众人都说,这是天赐祥瑞,小世子将来必定是有大造化的人。天璇侯十分喜悦,以朱雀神君之名,给世子取名陵光,希望他将来能像那引领六象的神鸟一般,与日月齐。

 

 

 

 十五年后。

 

陵光穿着藕色的绑袖便服,略有些厌烦地坐在马上。家仆紧紧地牵着辔头,生怕马儿失控,把陵光颠下来。“世子殿下,您可千万抓紧了缰绳,别摔着自己!”

陵光没好气地说:“你把手松了,我的骑术可不比你差!”

他身后的保父跟上来,温声劝说:“光儿,日头大了,不如先下来吧。我命人搭了凉棚,你过去歇歇,别晒坏了。”

“阿姆我不累,您自己去歇着吧。”陵光仍旧骑在马上,任它慢悠悠地绕着这草场走。

陵光的保父无奈地看着他,仍是寸步不离地跟在马后。

 

不知过了多久,日头把他的脸都灼得微红,陵光才觉得有些累了。“太子殿下怎么还不回来?”

家仆看看周围,斟酌了一下,方道:“想是快了,世子还是下来歇息吧。”

不过还没等他下马,猎场的一侧就传来了马蹄声和人群兴奋的叫喊。陵光眼睛一亮,也不管那边听不听得到,高声喊:“裘振!”

副将没来得及提醒他这不合规矩,就见他利落地翻下马背,小跑着往那正起着尘土的地方去。

 

等他再回来,已是坐在领头那位俊秀青年的马背上,怀里还抱着一只兔子。后头的侍卫们拖着带血的麂子和鹿,都是兴高采烈的,连声称赞太子殿下威武。侍卫长笑说:“太子殿下真是好身手,能够捕住着兔子而不伤它分毫。世子您看,这兔子身上可一点伤口也没有!”

陵光老实坐在裘振身前,三指捏住这兔子的脖颈笑道:“太子殿下的骑射,恐怕整个钧天也没有人比得过。”他说这话时神采飞扬,活像捕了这兔子的人是他一样。

裘振只是温和笑笑。“本该快些回来的,这兔子着实狡猾。不过你喜欢便好。脸怎么晒红了呢。”

“不碍事的。”陵光抓着那只兔子跳下了马。他的保父赶过来扶住他。陵光利落地行了礼。“多谢太子殿下!快回去休息吧!再过不久就要天黑了。”

裘振在马上对他点点头。见陵光进了马车,才一挥鞭子,驾马上前去了。

 

 

当今共主啟昆,与元后共有三子。长子裘振,是唯一的乾元,也就顺理成章地册了太子。二皇子蹇宾是名坤泽,已封了天玑侯,去了封地。三皇子孟章,尚未长成,唯独他留在啟昆身边。太子忠勇,但不善言辞,啟昆也不甚喜,经常派了他在外领兵。

裘振来天璇驻军,是三年前的事。天璇侯乍迎来这一尊大佛,只恐哪里招待不周,就在侯府内辟了清净周全的杏园请他居住。裘振虽为太子,也颇随和,就住了下来。也因此,认识了天璇侯的世子陵光。

裘振的身边的侍卫长曾把世子出生时的吉兆当做笑谈同他说过。“什么红云万里,天上掉下来一只金乌,直直落进了侯君的房里,然后世子就出生了。有一位老道说这是贵不可言。连陛下都过问了呢!——那时殿下您不过两三岁,想来是不知情——结果世子长到十岁上,竟是位坤泽!您瞧瞧,这都是什么事。”

裘振却觉得这样好。陵光那样柔弱纤细的一个人,怎么做的了乾元呢。他就应该开开心心地被宠着过一辈子。

 

 

晚饭时就有了烤的鹿肉和麂子肉。侍卫们喝了酒,整个侯府都被吵翻了天。裘振坐在上座,仆下又端上来一碟物事,放了许多干椒,看上去糙得很。他点了点,问:“这是何物?”

下首的陵光说:“你尝尝是什么的肉?你今天猎回来的。”

裘振不爱吃辣,只是用筷子翻了翻,半晌说:“兔肉。”

陵光笑了:“可不是兔子肉。我昨天听新来的厨子说,他们那里的兔子肉用辣椒做,十分美味。用有劲的野兔肉尤其好。”

裘振顿了顿:“所以你才说想要兔子的?”

“是啊。不过我还想用兔皮给你做个暖炉套的。不过你猎回来的那只毛色不好,我扔了。”陵光扁扁嘴。

裘振在心里微微叹口气。“我不缺这东西,你别费神了。”

 

 

 

夜里陵光又偷偷跑来找他,带着一壶新酿的碧波行。虽是在天璇侯府内,杏园里的守卫仍唯裘振之命是从,早已退得不见踪影。裘振让他坐在外头凉棚里的榻上,自己去点了盏驱赶蚊虫的线香来放在脚踏上。

“当心衣服燎了。”他把陵光素锦的裙摆拎到榻上。

此时夜深,陵光穿着寝衣,罩着浅紫的纱衫便来了。他从袖中摸出两只极小的玉杯,往里头斟酒。“尝尝看,就不信还能失手。”

那玉杯通透白润,是用上等的羊脂玉磨成的,也实在是小,不过一寸高,两指来宽。裘振嘬了一口,品了方道:“是不错,今年的梅子甜。”

陵光脸上方有得色:“是我酿的好!偏到你这儿就成了梅子的功劳。”裘振无奈,只倚在榻上,看他微鬈的发丝,还有裸露在外的莹白脚趾别叫蚊子咬了去。

去年夏日陵光闲来无事,寻了方子来酿梅子酒。第一次酿出来的酒,色醇如玉,荡漾在杯中如漓漓江水,便称“碧波行”。谁知品相虽美,味道却酸涩不堪难以入口,再要酿梅子也不时鲜了,便拖到今年。

陵光到底是天璇金尊玉贵的世子,仆从寻了许多方子来,拣了最细致、最万无一失的法子来告诉他,又命外头寻了酿酒最好的青梅来。今日一开坛,果然是清透甘醇。

拢共就巴掌大的一个银壶,两人饮了几杯就见了底,不过凑个趣。陵光笑卧在他膝上,说:“裘振,你可是我见过的最不爱笑的人了。”

裘振把绕在他鼻尖上的一缕发丝挑开:“你要我笑,我笑便是了。”

陵光有些恼意:“你这人,别是个傻的吧。”

他年纪尚小,面庞还如圆月一样完满,眼尾却如雀羽一样上扬,且庄且艳,便是恼人也好看。

裘振不禁生出些微的笑意:“也要十五岁了,及笄是大事,你想要什么礼物?”

陵光“哎”了一声从他膝上起来。“你这人真没意思,不该好生准备了给我个惊喜吗。”他伸足下榻,趿着来时的一双绛色锦鞋径直出杏园去。

裘振见他真走了,怕他生气,忙唤一声:“陵光!”

陵光才停步,却是不回头:“你若真想送,就送我个小字吧。若是旁的,便不用送了。”

裘振一愣,匆匆站起来,陵光的衣角已经飘过了杏园的墙角。

他在院中呆立了半天,才回过神来,回屋翻出了元后遗下的玉珏,攥在手里睡了。

 

 

 

未完

 

 

 

说好的糖,但是且吃且珍惜吧。。。。


没有偷懒!改动了试阅章的一些内容

求评论求谈心!


好像大家没看出来,陵光让裘振送他小字,是在求嫁啊!所谓待字闺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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